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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芙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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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
      嵂映別苑,花園涼亭。
      一抹牙月細彎,瑩白光亮微弱灑落於池面上,細碎波瀾粼粼躍動。
      大景國帝王斜斜靠坐在長褟軟椅上,而少婦與他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幾盤小菜,放著一甕上好酒水,一壺清香高山茶。
      〝秧秧,這酒妳不能喝,品茶就好。〞南宮潾酌飲一口「莫愁」,這酒是滿子廷今日特別找來給他,說什麼希望他喝了後,煩惱皆散,而且此酒易醉,對於酒力不佳者來說,容易醉倒。
      柳秧秧眼中浮上不甘,道〝可是今晚不是恩公說要小酌麼?小酌當然要品酒,品茶就不好玩!〞
      〝相信本爺,這酒妳喝不得的,本爺可不想等會要將妳抬回大宅。〞
      〝哼,不給喝,奴家偏要喝!頂多醉暈就睡在這兒!〞柳秧秧堵氣,她這人的個性就是禁不起激,好勝心強,因此越是禁止,她越是要做。
      南宮潾輕笑,〝本爺可沒逼妳,明日可別怪爺。〞,他抬手拎起酒甕,將她的一小碟子給酌滿。
      捧起碟子,柳秧秧一口氣飲盡。
      明知道這麼喝法她沒二下便倒,但南宮潾沒出聲阻止她這麼喝,只是沉靜地瞧著,想起滿子廷的話。
      「告訴你,要測試秧秧對你是否真有情,把她灌醉不就得了,酒後吐真言啊,至於她相公什麼的,之後再說啦!」
      的確,南宮潾是有心機讓柳秧秧喝醉,他是想證明她是否真如滿子廷所說的,好奇地想知道滿子廷的葫蘆裡裝什麼。
      在有意識的狀態下,她是不敢說真話,而他是不想鬧笑話。
      醉了之後,神志不清,要是問了她,她沒意思,那麼明日清醒,將酒話當成玩笑話,彼此都不會尷尬,她與他仍還是好友一場。
      一口氣喝光後,柳秧秧忍不住被酒氣嗆得咳了起來。
      〝笨蛋,哪有人這樣喝的!不醉才怪。〞南宮潾戲謔地吐槽著,又飲了幾口酒。
      〝咳咳……恩公又沒告訴人家……這樣喝咳…好辣……咳咳…〞柳秧秧大眼裡轉著淚珠,使得黑瞳如沉在泉水中的葡萄般漂亮清甜。
      沒理會女子的指控,他道〝不會喝就別喝吧。〞,相處下來,他是多少摸清她的性子,別看她外表嬌柔,個性是不服輸的。
      若他遊說她品嚐,她是會自律地不碰,因此得要反其道而行。
      〝誰說奴家不會喝。〞柳秧秧乾脆自己倒起酒來,〝其實這酒帶著蜜桃味,挺香的。〞
      沒下第四碟,她開始頭發暈了,全身飄飄然,已經意識不甚清明。
      南宮潾淡笑著搖頭,〝秧秧,妳醉了。〞,瞧著她的眼眸茫茫朦朧著,連搖頭晃腦都出現,可見似乎醉的不輕,這「莫愁」後勁可真強,而他則是有些發昏。
      費力地站起身,她繞過案桌,倒坐在他身旁,軟聲地宣稱自己沒醉,還欺身壓上他的身軀,下意識認定自己又做夢了。
      斜臥著的南宮潾挑眉望著居於上方的柳秧秧,想著曾經倪傲藍也這麼壓過他,她的舉動總讓他不經意地想到他的寶貝。
      那個帶走他的心跳的少女。
      想得出神,一股椎心痛意自心胸漫開,秀麗如畫的眉間輕攏起來,破壞了方才的明豔和諧。
      伸手撫上男子的眉心,柳秧秧說〝不喜歡,皺皺的,不好看……〞,她像個孩童般揉著紋路,試著緩過他的愁。
      然後,小臉窩上他的肩頭,她的一只纖手摸上他的背,搓摩著,〝南宮……潾,為什麼我總是夢到你啊?〞
      她的親近讓他身軀一震,低低地回問〝妳夢到什麼?〞
      〝今天的你不一樣,昨天,大昨天,好多個昨天,你都把我壓在床上為所欲為,親來親去,摸來摸去的。〞
      南宮潾一聽,忍俊不住輕笑確認〝敢情妳夢的是春夢?〞
      抬起小臉,柳秧秧肯定地應聲,繼續說著〝可是都是你壓我啊……何時輪到我壓你?一直被壓不是辦法。〞
      這時不用明問她,南宮潾也了然於心,她是喜歡他的,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是無情,又怎會天天夢到。
      〝那今晚給妳壓回來如何?給妳個機會。〞他語氣帶著傲驕。
      柳秧秧呵呵傻笑一會,便不分由說地親上他的嘴唇,卻沒想到隔著面紗,吻不著那二片紅潤潤的漂亮唇瓣。
      這動作逗笑了南宮潾,果然是醉到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傻瓜!〞,他抬手,指尖一挑,任那片遮掩的薄布飄落下。
      在柳秧秧的全貌整個呈現在他面前的同時,真讓他足足震驚地瞪大墨眸。
      倪傲藍?!
      這是他的寶貝?!
      人兒如願地吻上他的水唇,啃著吮著,可才片刻,立即被他給推離些,使得她任性地嘟起小嘴抗議〝騙子,不是說好要給我壓麼?〞
      〝寶貝!傲藍!〞南宮潾嗓音掩不住興奮,雙眼直直盯著她瞧,就怕她下一刻消失不見。
      〝唔,我是柳秧秧,不是傲什麼藍,怎麼你跟滿公子一樣認錯人家!〞
      〝不,妳是傲藍,倪傲藍,寶貝怎麼會不認得我?〞
      〝我認得啊,你是恩公啊。〞她咕噥。
      南宮潾這下覺得無語,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倪傲藍,可是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出現在常滿國邊境,還已為人妻,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明天他得要去問滿子廷,既然好友比自己先發現柳秧秧就是倪傲藍,那麼一定也查出個什麼來。
      將小美人給攬入懷中,緊環住她的纖腰,低頭吻上櫻紅的小嘴,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狂烈地纏吮著她的粉舌。
      想到她現任相公也會親吻她,也會愛撫她,南宮潾就忌妒到發狂,整整近三年的時間,她是否也在那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舌尖掃舔過她口中每吋軟肉,將自己的津液全部醮滿過她的小嘴,霸道地啃著舔著,他反覆地吻過,堅持讓她吃下屬於自己的味道。
      大手扯開衣襟,衣裳層層疊於腰間,露出粉色肚兜,及一大片雪膚凝脂,他等不及地探入其內,握住一只軟乳褻玩起來。
      直到感覺人兒呼吸急促起來,才放過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轉而往下啃吮上她優美的鎖骨。
      霸道的氣勢讓柳秧秧招架不住,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撫玩著。
      〝嗯…恩公,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可是我又克制不住夢到你,我不該背叛佑程,怎麼辦?〞柳秧秧吐出連日來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