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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偏执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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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时屿白,我喜欢你!”
      ……
      池欢从梦魇中惊醒。
      整个人从悬崖坠落,失重的濒死感紧紧的勒住心脏。
      她抚着鼓动的胸膛起身,急促的喘息着。
      “醒了。”
      池欢转身。
      窗帘拉着,窗外仍旧是哗啦啦的暴雨的声音,房间内的光线昏暗,时屿白站在床边,昳丽的脸庞沉浸在晦暗中,一边的唇角掀起。
      他脸上的表情是睥睨,是讽刺,是蔑视,眉宇间噙着的温软笑意再也消失不见,通身的冷峻和疏离,让池欢的心瞬间凉了。
      原来是梦啊。
      是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时屿白怎么可能还会对自己那么温柔?
      “你……没走?”
      一开口,池欢才发觉自己嗓音喑哑的厉害。
      昨天太过疯狂,她嘶喊的嗓子都哑巴了。
      记得最后的时候,她不断在求饶,可是向来体贴的时屿白就跟没听到一样,继续逞凶。
      “走?”
      时屿白讥诮的掀唇,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抬起她的脸庞,打量她的时候瞳仁里流转着淡淡的讽刺。
      “为什么要走?”
      “我走了,然后给你和程子黔腾地方,让你们双宿双飞?”
      池欢的心瞬间一刺。
      她的手指攀上时屿白的手腕,“时屿白,你听我解释。”
      “解释?”
      肌肤接触的刹那,时屿白的手腕快如闪电一般抽离,宛如她身上有什么致命细菌,他双手插兜,潭底冷嘲。
      “举报信不是你写的?”
      池欢:“……”
      “是我写的,可是……”
      “写举报信的时候,是不是巴不得我坐牢,剧烈池大小姐你越远越好?”
      时屿白潭底的暗流正在汹涌,“哪怕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夫离子散,哪怕我会被你害死,你也不惜一切代价?”
      面对时屿白,池欢没办法撒谎。
      只能咬着牙承认,“……是。”
      “呵。”
      这一声轻呵,气流拂动池欢脸颊边的碎发,可是从中体味到的凄楚和绝望,让池欢眼眶一酸。
      浓重的酸楚从心口涌出。
      她抬起迷蒙的眼镜,看他。
      “时屿白,可以解释的。”
      “你应该能感受到,我和以前的我截然不同了,对不对?”
      “以前想我死,想我坐牢,现在想玩弄我的感情于鼓掌之中,池欢,你的手段的确高明了。”
      时屿白的话宣判了她的死刑,将她定在耻辱架上动弹不得!
      第152章 在为谁守贞?
      “不是的。”
      “那是什么?”
      望入时屿白的潭底,池欢解释的力气都要消失了,却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总之,我现在和以前不同。”
      “时屿白,我知道那封举报信对你的伤害很大,你罚我,用剩下的一辈子弥补你好不好?”
      他突兀一笑。
      “给你机会继续欺骗我的感情,看着我在这段感情里沉溺吗?”
      “池欢,好漂亮的一张脸,好恶毒的一颗心。”
      池欢凝望着他疏离的模样,眼圈瞬间通过,水眸里漾起一层薄泪。
      “那你想怎么办?”
      池欢喉咙哽咽,心跳快的要蹦出嗓子,“离婚吗?”
      “……”
      回应她的是时屿白深深的凝视。
      他看着她,有像是隔着她这具美人皮囊在审视她的灵魂。
      池欢被他看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悬着,提着,始终落不到实地。
      他掀了掀唇角,讽意十足。
      “休想!”
      他插兜的大掌突然伸出来,牢牢的攥住她的手腕。
      池欢忐忑不安的心脏仿佛也被握在他的掌心,瞬间落了地。
      “时屿白?”
      她的语调透着不可思议和诧异。
      隐忍了不知道多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凝望着他的脸庞,池欢陷入一连串的震动中。
      原来,哪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肯放手。
      池欢痛哭失声。
      泪水源源不断的顺着她的脸庞流下来,她像是一个被宣判死刑的囚徒,本来已经丧失了生的意志。
      却突然被宣布无罪释放。
      积蓄在身体里的压力在此刻宣泄了个彻底。
      她伏在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掌上,哭了个痛快。
      温热的液体顺着手指的缝隙钻入掌心,那一抹温热像是火般灼烫了时屿白。
      他抽回了手。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时屿白的语调是命令的,而不是商量。
      他对待她的态度,和以前的温柔截然不同。
      池欢花了一会时间才消化好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
      起床的时候,池欢一脚踩在被时屿白撕碎的白裙子上。
      裂口从领口一路贯穿到裙角,就连内衣也碎的不成样子,可想而知当时的时屿白有多愤怒。
      穿衣服的时候,腿心的疼痛让她“嘶”了声。
      昨晚,时屿白太可怕了。
      她拘谨的攥着掌心,小媳妇一样乖顺的来到时屿白面前。
      他身形颀长,背对她而立,听到动静转身,眼眸里的情绪快速的隐匿。
      一把伞在雨幕中盛开。
      “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