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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偏执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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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这一次,也许是她提出离婚,深深的刺激到了时屿白,他的声线绵长,有一种倾吐心声的感觉。
      “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一度觉得崩溃。”
      “我不能接受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女人,竟然会背叛自己。”
      “这是我的问题。”
      “我一直没能跨过这道心坎儿,所以我哪怕不肯离婚,却也不肯太早原谅你。”
      颤抖的吐息喷薄在池欢的脖颈,气息打上来的那刻,她的灵魂仿佛都炙烫起来。
      她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在心中不断的对时屿白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她不能再继续耽误他了。
      他应该在属于他的世界去发光发热,不应该和她这样的人坠在泥沼里。
      “现在我想明白了,一直以来,舍不得放手的那个人是我。”
      “我不该拿捏你,更不该冷落你。”
      “别说了!”
      池欢的声音猛然拔高。
      别说了,再说下去,她就要崩盘了。
      “我累了,我要睡觉。”
      池欢强迫自己阖眼。
      既然决定和时屿白离婚,这就注定是一场拉锯战。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肩膀突然被强硬的扳正,她被迫在昏暗的光线中,撞入他潭底的大片汹涌中。
      “不许离婚……”
      “我不许……”
      时屿白的气息狂乱,凌乱细碎的吻落在池欢的头发上,脸颊上,嘴唇上。
      他在迫切的寻找她的气息。
      想要找回那个在他怀里娇羞的小女人。
      他要找回池欢的反应。
      找回本该属于她的热情。
      可是没有……
      池欢强迫自己绷紧身体,宛如一根木头,面对时屿白的索欢,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是她的冷淡却激出了时屿白征服的欲望。
      他极富耐心,一点点吻她,吻的她灵魂都战栗起来,她阖着眼睛,眼珠却在眼皮下混乱的转动。
      气息越来越乱,逐渐和时屿白的交融在一起。
      时屿白执拗的,破碎的声音不断在撞击池欢的耳膜。
      “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分开。”
      “欢欢,我们不离婚。”
      “说好的永远,少一天,少一分钟,少一秒都不算永远。”
      “池欢,你还欠我一个二胎。”
      “给我生个二胎,嗯?”
      ……
      这般的呢喃软语,只在他们关系最甜蜜的时候有过,池欢感受着他久违的热情,眼眶里的泪一层一层的涌出。
      她的时屿白。
      如果可能,她多么想厚着脸皮继续和他在一起啊。
      他大概是上天送给她的一个礼物吧。
      可惜她德行不够,最终还是丢掉了最爱。
      池欢唇瓣颤抖,源源不绝的眼泪沿着脸庞洇入头发和枕头。
      胸腔里对时屿白的依恋和爱意在剧烈的发颤,他们在嗡鸣着,鼓噪着,尖叫着反抗她的残忍。
      源源不绝的呜咽叫嚣着要冲破喉咙。
      可是冒出口的时候,被她用低吟代替。
      时屿白凌乱的吻着她的红唇,俯瞰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欢欢,别欺骗自己。”
      “看着我的眼睛,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一直在口是心非。”
      “白雪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别听。”
      “信自己的心。”
      “没有什么能欺骗自己的心。”
      池欢心脏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皲裂,坍塌,破掉的大洞有冷风穿过。
      在一片空洞中,锥心刺骨的疼着。
      她的心在告诉她。
      别再拖累时屿白了。
      放手吧!
      第177章 离婚吧,时屿白
      池欢阖上眼睛,时屿白的吻灼烫,仿佛能融化她的灵魂。
      可是她却不能再容许自己沉溺了。
      她把颤抖的唇片印在时屿白的脸庞上,眼泪涂抹他的皮肤,缠绵凄楚的吻蜿蜒到他的耳廓。
      “放弃吧,时屿白。”
      时屿白的身躯明显一震。
      更凶猛炙热的吻朝着她袭来,就像是一场狂风骤雨,池欢在暴雨中颤抖如羸弱的小白花。
      “不论白雪跟你说了什么,我绝不会放过她。”
      浓稠的夜色倾覆过来,池欢筋疲力竭,抱着棉被沉沉的睡去。
      哪怕是睡着,她也谨守着最后一线理智,没有投入到时屿白的怀里去。
      暗夜中,时屿白的下颌线绷紧成一条直线。
      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之后,他披衣而起,敲开了白雪的房门。
      凌晨三点,正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白雪打开房门的时候,昏暗的光线勾勒时屿白的脸,他面沉如水,唯有一双眼睛虎视眈眈。
      白雪猛地吓了一跳。
      “屿、屿白哥哥,你怎么这时候还没睡?”
      “你到底跟池欢说了什么?”
      一只大掌猛地攥紧了白雪的睡衣领口,那力气大到甚至单手就将白雪小鸡仔一样提的悬空。
      窒息填塞了呼吸,白雪的眼眶蓦地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时屿白。
      “屿白……哥哥……”
      她呼吸都费力起来,试图掰开时屿白的手指让呼吸变得顺畅,但是男人的力气太大,根本无济于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