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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偏执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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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8章
      池欢也下意识的看向时屿白。
      时屿白唇角讥诮。
      “时家和南家的事情,的确是白雪引起的,但她只是引线,矛盾绝不是她出面就能解决的。”
      “况且,南嘉则的性子,也绝不是白雪能制衡的。”
      池欢沉默。
      她想到了南嘉则和白雪隔着车窗的对峙。
      夏纱和彪子显然也想到了这点,都沉默下来。
      尽管有南嘉则这个意外,但包厢的氛围还是很热烈。
      彪子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席间一个劲的向时屿白和池欢敬酒。
      因为怀孕,池欢滴酒未沾,倒是时屿白喝了不少。
      第二天展览会还要营业,也不敢耽搁太晚,下车之后,池欢搀着时屿白跌跌撞撞的进入楼道。
      其实池欢有点明白时屿白为什么喝这么多。
      他倒不是高兴的。
      应该是她的冷淡,让他郁闷,所以借酒浇愁。
      时屿白身形高大,她身体笨重,搀着他有点费劲,上台阶的时候,他的重量倾过来,脚下一个踉跄,她差点就要肚子着地。
      她惊险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然后一道劲力袭来,掐着她的胳膊,生生凭借力气稳住了她。
      池欢高悬的心脏落地,手掌撑住墙壁,慢慢的稳住身形。
      呼吸平稳之后,转身去看时屿白。
      他所有的力气在稳住她之后脱力,斜斜的倚靠在栏杆上,醉眼朦胧的在灯下睨着她。
      “不用管我。”
      他说话拂落浓浓的酒气,呼吸粗重而急促,人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凝着凝着,唇角勾出ak98都压不住的笑弧来。
      “你笑什么?”
      池欢咬着后槽牙瞪他。
      “笑你。”
      他蓦地上前,浓郁酒精混合他身上的清隽气,如飓风来袭,他身形还是不稳,却还顾忌会伤到她,双臂重重的在她身体两侧贴上墙壁。
      自他鼻尖溢出来的呼吸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把她围困在他怀中小小的方寸之地里。
      第288章 吻服为止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的摩挲她的下颌,沿着那个线条痴痴的看着她。
      炙热的目光看的池欢心中发慌。
      他的声音却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打落,“你吃醋了,你喜欢我了,真好……”
      他醉的厉害,连缜密的逻辑都一败涂地。
      “对不起……”
      “我只是太想你,所以才允许她靠近。”
      “她喜欢我不假……可我……嗝,一向拿捏着分寸,没和她有任何逾矩的接触,没亲吻,没牵手,更加没喜欢她……”
      “我喜欢的人……”他的呼吸贴的更近了,像是一阵阵飓风灌入耳朵,迷离的眼眸碎出的星光大片的笼罩着她,“一直是你。”
      “是你呀。”
      他执拗的重复,唇角上翘,眼眸软软的讨好,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指尖,“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的心……一直很干净。”
      “身体也很干净。”
      “只有你。”
      池欢的心在颤抖,理智在崩塌,眼前的时屿白,褪去了高冷禁欲的面具,眼眸澄澈透明,每一寸都被她缩小的剪影所占据。
      满心满眼的她,诚挚的让灵魂都战栗。
      她压根抵御不了这样的攻势,更加拒绝不了这样一个把心都捧到自己面前的男人。
      池欢强迫自己不去看,闪躲着他,“你醉了。”
      “我知道。”
      “我醒着,没办法说这些话。”
      时屿白竟然承认了?
      他还得寸进尺,小心翼翼的偏头,把啄吻印在她的耳侧。
      酥麻电流在肌肤窜开的同时,池欢用力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没推开,时屿白借着酒意攥紧了她的手腕,扣压在墙壁上,欺身压上吻上她的唇。
      他颤抖的唇片一接触,就像是激发了什么化学反应,池欢堆积在心中的情绪在刹那间爆炸了。
      名为理智的堤坝在瞬间溃掉。
      他的气息一线线的灌入鼻尖,呼吸间满满都是他,酥麻的电流成片在神经末梢爆炸。
      池欢只能颤抖着睫毛,任由时屿白攻城略地。
      他狂乱的呼吸响彻耳边,身体每一颗细胞都被点燃了,血液一寸寸的燃烧,把身体都烧的热意蒸腾。
      时屿白只是浅尝辄止,但是余味却还在呼吸和血液中肆虐。
      池欢仰起头的时候,眼眸已经氤的亮晶晶的。
      “原谅我?”
      “就像我原谅你一样?”
      时屿白软软的请求,伴随着细细的咬噬,他的齿尖儿咬噬着她的耳垂,那软肉上遍布疼和痒,似在挑衅她的承受阈值。
      池欢灵魂早已经投降,但理智还在倔强。
      “你松开我。”
      “想要我原谅你,就不要借酒装疯,时屿白,你在作弊!”
      她语调谴责。
      明知道她喜欢他,压根没办法对醉着的他心硬。
      时屿白的喉骨溢出低低的笑。
      他潭底璀璨的星河睨着她,指腹细细的摩挲被他咬出齿痕的耳垂,“这样的招数,你不止一次对我用过。”
      “我只是有样学样,也不行了?”
      可恶!
      池欢更气了,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要爆炸。
      “你用女人的手段,简直卑鄙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