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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偏执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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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1章
      “……时屿白。”
      她的音调染上了浓浓的哭腔,说道:“我再也不想承受这样的分离。”
      “只要想到你因为我坐牢,我这颗心就像被片成一片片的,疼的无法呼吸。”
      “你疼疼我。”
      “为了我也好,不要再以身涉险了,好不好?”
      池欢大雾弥漫的眸子对准了他。
      第298章 分得清孰轻孰重?
      时屿白这才感受到池欢身上不同寻常的忧伤和眷恋。
      他忍不住用掌心捏了捏她的后颈皮,低眸软软的睨着她,“把你吓坏了?”
      松手,改为紧紧扣住她纤薄的脊背,轻轻的抚顺着,“别担心,我有分寸。”
      “区区一个南家,还奈何不了我,嗯?”
      池欢眼眶里的大雾已经沁成薄薄的泪花,她欲言又止,脑子闪过的却是时以复的绝情。
      时屿白,是被时以复抛弃的人。
      这样残忍的话,池欢不忍心对他说。
      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原生家庭里,虽然家里条件和时屿白比不上,但是父母恩爱,哪怕她结婚了,也一直在源源不绝的给予他们的小家庭帮助。
      那种温暖,池欢深切的感受过。
      所以,时以复和李珍娅对他的轻视和忽略,才让她有了切肤之痛。
      她一个局外人尚且这样难过。
      如果真的知道了,他该有多痛?
      想到此,池欢深深的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话,她把脸庞深深的埋入他的怀里,对他有多心疼,圈着他腰肢的力道就有多重。
      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倾尽内心的情感。
      “怎么了?”
      她的不同寻常,时屿白自然也看在眼里。
      “……想你了。”
      万语千言,都化成了简单的三个字。
      但只有池欢才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有多复杂。
      四目相撞,时屿白的潭底炸裂了无数的星光,他唇角不受控制的翘起,骨节分明的手指顶住她的下颌。
      微微偏头,挑眉。
      不说话,却仿佛在问,嗯?
      池欢在他炙热目光的包裹下,耳根后知后觉的烧起来。
      在一片酸楚和心疼中,难得的羞赧起来。
      她别开视线,不看时屿白,耳根上的热度一层层的加温。
      时屿白却不依不饶,目光如影随形,手指还钳住她的下颌,强迫他们视线交缠。
      “那……原谅我没有?”
      时屿白的呼吸扑上来,和她额头相触,呼吸相闻。
      低醇的声线像是小鼓一样打在耳膜上,震荡出阵阵的酥麻。
      他的穷追不舍,却瞬间让池欢的心沉了下去。
      那极力被她忽略的东西,也正快速的顺着胸膛浮了出来。
      就连刚刚温馨的氛围也瞬间为之一变。
      她抿紧了唇。
      时屿白看到她的神色,表情也沉了下来。
      “没。”
      “我没原谅你。”
      池欢没打算隐瞒。
      既然他穷追不舍,就给他答案。
      “我没办法原谅。”
      池欢往后退了一步,用那种隔山隔海的目光打量他。
      “时屿白,我不知道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还记得上次跟你说的吗?我在你面前跟一张白纸差不多……”
      池欢想到了自己被傅严词考验的一幕。
      她怀着忍辱负重的心情,只想着能为他挣来一线希望。
      可原来……
      她做的只是无用功。
      他根本不需要她这些自以为是的牺牲。
      “之前是从容,现在是科研所的编外教授……”
      “时屿白,我突然发现自己认识的你,原来只是你的冰山一角……”
      池欢的这个眼神像刀一样扎到时屿白的心里。
      他瞬间慌了。
      几乎立刻上前一步,缩短了他们之间的空间距离。
      握住她的肩膀,凝入她的眸底,“你想知道什么?从容,还是科研所的教授?”
      池欢仰着小脸儿,苦笑,“时屿白你是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吗?”
      “当然!”
      时屿白回答的毫不迟疑。
      可是这种毫不迟疑,让池欢心底撒了一把碎玻璃一样,密布刺痛。
      “如果你想,那就把我所有不知道的,都在这一刻,全都告诉我。”
      池欢盯着他的眼睛,一错不错。
      时屿白望着她,沉默在呼吸里蔓延了几秒,他随即抚上她的肩头,摩挲了几下。
      “……好。”
      等待时屿白回答的这几秒,比时光漫长。
      “好”字吐出的刹那,绷在池欢身体的那根神经彻底松弛。
      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时屿白把她抱到沙发上,他坐在下面,让池欢坐在他的腿上,这个耻辱的姿势换来池欢的挣扎。
      却被时屿白牢牢按住了肩膀。
      “别动。”
      “从容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
      “在高一的时候,我见到了从容,她长得和你很像,尤其是眼睛,那个刹那,我几乎以为那个是你。”
      “但是等她来我身边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才逐渐清醒。”
      “池欢……”
      他摩挲她肩头的力道越来越大,似在斟酌,又似在沉吟,仿佛要说出口的话多么的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