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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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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那种只在梦里出现过的感觉,在此时没有任何阻碍地真实传来。
      宋衿禾双腿扑腾一阵,一脚踩在了盛从渊的肩头。
      作乱的脚踝就此被抓住。
      玉足被他轻而易举包裹进掌心中。
      颤抖至极时,像狂浪过境。
      连带着盛从渊都愣了一下。
      随后是宋衿禾不知是羞还是无意识的呜咽声。
      溪谷被缠绵地又亲吻了一下。
      回应他的,是翕动的轻颤。
      盛从渊起身的动作带来压倒的阴影。
      蠢蠢欲动的嚣张在他立起身后,直冲冲地出现在宋衿禾迷离的视线中。
      她眸光一颤,下意识又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但虚软的动作早已没了方才那般强硬抗拒的气势。
      宋衿禾做出这等动作时,自己便先想到了,若是盛从渊强硬掰开她的手,她压根没有反抗的力气。
      更甚至会下意识地张嘴。
      那他就会……
      下一瞬,手腕当真被抓住,惊得宋衿禾愕然抬眸。
      她以为自己定是满脸恐慌和抗拒。
      实则一双含情眸中满是水光,颤颤巍巍的,连带着眼尾泛起的红晕都在点缀这份娇色。
      手腕上的力道当即缩紧一瞬。
      宋衿禾就这么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盛从渊拉开了挡在嘴上的手。
      但落下来的,不是粗鲁的柱子。
      而是盛从渊热烫的唇舌。
      他连鼻尖上都沾着水珠。
      嘴里就更是湿濡一片。
      宋衿禾没吃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还是瞬间羞得抗拒他:“你、你刚刚才……你别亲我。”
      盛从渊好笑道:“是甜的,怕什么。”
      宋衿禾瞪大眼,简直听不下去他这般无耻之言。
      什么甜的!
      根本没有味道。
      而且,就算是甜的,那也是她的那个……
      宋衿禾扭动身子,侧过头不让盛从渊再亲她了。
      可她似乎忘了她的手还落在盛从渊手里。
      因着身姿的转动,指尖便朝着热源而靠近去。
      还未碰到,那儿便像是打招呼似的,热情洋溢。
      盛从渊呼吸一沉,垂眸看去:“要摸吗?”
      宋衿禾瞪大眼,被盛从渊高大身躯遮挡的眼前光线略有昏暗。
      但正是阴影的笼罩,将褶皱的布料显露得更加嚣张骇人了几分。
      宋衿禾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嘴里没有出声回答,手上却鬼使神差般伸了去。
      她本也不是毫无经验的。
      甚至一触及灼人的热烫,就知晓要如何掌控他。
      盛从渊腰身霎时绷紧,只是被拿捏,就已是头皮发麻到彻底乱了呼吸。
      额头旁青筋乍现,渗出早已隐忍过度的汗珠。
      衣衫下的后背也是汗涔涔一片,带着湿濡,黏在身上并不太舒服。
      但宋衿禾微动着指尖,说的却是别处:“你也很湿。”
      她好像,被盛从渊给带坏了。
      也被这种掌控的感觉蛊惑了。
      果然,她还是弄他比较得心应手。
      饶是紧张,也丝毫没有停止动作。
      不是头一次的触碰,却也好奇他更多的反应。
      好奇要到怎样的地步才会让他受不了。
      但实则,盛从渊此时的反应就已是受不了了。
      他抓住宋衿禾的手腕,俯下身来。
      像是没了力气,又像是瞬间爆发更猛烈的攻势。
      但宋衿禾一手推在他强健结实的胸膛上,隔着衣衫包住他:“别乱动,不是让我摸吗?”
      盛从渊咬着后槽牙,下颌线绷得很紧。
      但仍是挡不住被她每弄一下,就乱上几分的呼吸。
      他似渴求似期盼地看着她。
      又有几分被欺负了似的可怜模样。
      水光映到了盛从渊的眸中。
      他眼眶热得厉害,脸上也红热一片。
      宋衿禾撑起身子来,一把将盛从渊推倒,又熟练地解开了他。
      烛光太亮眼,没有漆黑一片时的大胆,但比那时更为清晰强烈。
      如此冲击感十足的画面便引得宋衿禾手上力道失控了几分。
      盛从渊红着眼,赫然撑起半边身子。
      像是一头快要压不住的野兽一般。
      却叫宋衿禾一个用力,又让他软了腰身躺了回去。
      盛从渊呼吸粗重,胸膛带动着剧烈上下起伏。
      他还是摸索着找到宋衿禾的手腕,不是将她拉走,只是带动她一起。
      他哑声提醒她:“小禾,今日是第五日。”
      说是提醒,他的语气又更像是在乞求。
      宋衿禾指尖微动,只是戳了一下,就叫他的尾音如同她方才那样变了调。
      她别过眼去,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放在哪里。
      明明正在做着亲密又下.流的举动,却又止不住不断上涌的羞涩。
      宋衿禾嗓音干涩道:“我知道。”
      说是知道,她却仍在把玩他。
      好似玩上了瘾似的。
      宋衿禾没想逃脱圆房一事。
      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