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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痴汉找上了(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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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尿边被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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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的耳垂被轻轻啃咬着,听着他近在咫尺的低低呢喃,再加上此时双脚找不到着力点所带来的不安感,江夏……有点慌。
      她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双手使劲拍打着身后人握在腰间的小臂,“等、等一下!”
      “让我先去上个厕所……”说到越后面声音越小,江夏默默伸手捂着脸,虽然有点羞耻,但是,尿遁可能是个好方法。
      但她显然低估了傅远的厚脸皮,也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傅远眼珠一转,唇角扬起一抹坏笑,“好。”可惜江夏的角度并不能看到这一切,否则她一定会希望自己从来没说过那句话。
      虽然答应,但他并没有像江夏想的那样把她放下,而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向卫生间走去,动作间偶尔还不经意的挺腰,往前小幅度地撞,引得江夏忍不住小声哼哼起来,“你,你真是够了……”
      江夏被他抱着腾在半空中,双腿无力乱蹬,两只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不少掐红的印子,这人也不知道疼一样,还是稳稳当当地边撞着边往前走,看上去就像是江夏整个人被套在他的鸡巴上,无力反抗地任由底下的炽热硬物肆意乱插。
      某个人也得寸进尺一样,每插一次,就要发出一声舒爽到不行的性感低哼,既色情,又让人听着腿软。
      随着两人走进浴室,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沉回开启扬声器也捕捉不到更清晰的字句,无奈地把手机随意放在洗漱台边上,看着身下昂首挺立的,肿胀的快要爆炸的地方,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笼罩上去,继续撸动起来。
      自慰带给他的快感远远比不上和宝宝做,但也聊胜于无,刚刚勉强听着宝宝的声音射出来了,虽然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感,但还是不够。
      沉回叹了口气,宝宝的小身板确实弱了点,希望他们俩以后能帮宝宝多锻炼锻炼,到时候宝宝应该会更耐操了吧……
      边想着,他加快了撸动的动作,咕叽咕叽的声音在空间有些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
      他低喘着,眯着眼蹙起眉。
      宝宝……射不出来,好难受……
      傅远抱着江夏到了马桶旁。
      江夏全身扭动着拒绝,“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上,你先出去……”说着,就想摆脱他的钳制,自己跳下来。
      “姐姐,乖一点好不好?”傅远不满她的抗拒,警告性地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后颈,微微的刺痛感传来,但很快,被咬的地方又被温热的唇瓣含住轻轻舔弄。他抬起头凑近她耳边,“我抱着你上,不然……”
      “就在这把你操尿出来。”
      听到这句直截了当的糙话,江夏更是羞恼地要抬手打他,傅远反应极快,双臂夹住她的手,穿过去分别握住她的膝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将她抱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就是马桶。
      他微微曲着腿,扎马步一样,胯部还规律的摆动着,温柔的抽插之间偶尔夹杂着几次狠狠的顶撞,撞得江夏摇摇晃晃,“姐姐,你上吧。”
      江夏很想骂粗口。
      傅远实在太会装了,她怎么会相信他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的乖乖模样?
      现在原形毕露,那霸道的样子,还有让人听了就面红耳赤的糙话,简直令江夏又气又羞,偏偏现在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这么想着,一不注意又被狠狠顶了一下,傅远不满她的走神,眯着眸子危险道,“姐姐还有心思想别的?好,不上的话我们继续。”说着,他就要直起身子。
      “别别别,我,我上……”江夏认命的闭上眼,丢脸就丢脸吧,就,就当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了。
      她侧了侧头,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他,小鹿一样水润的黑眸亮晶晶,“你先拔出来嘛。”
      傅远呼吸一顿,他说骚话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姐姐一副无辜的样子,对着他说“拔出来”,那个杀伤力……
      反正很直观的,他只知道自己的鸡巴涨的更疼了。
      他着迷的吻上她的眼睛,然后温柔地低声回答,“不行。”
      江夏真是无语他的厚脸皮了,但此刻自己的膀胱憋的不行,也没办法再讨价还价,心一横眼一闭。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傅远感觉到一股暖流汹涌而来,浇灌到自己敏感的龟头上,顿时忍不住加大动作,性感的臀肌鼓起又收缩,发了疯一样只知道狠狠操进操出,透明的尿液混着黏腻的水液和白浊从性器相连处随着抽送一股股抖落,将马桶及周围溅湿一片。
      众所周知,上厕所时的人是最脆弱的。
      而此时此刻,脆弱的江夏承受着突然猛烈的袭击,小屁股和被握住的小腿抖了又抖,拗不过生理反应,止不住尿出来,可又被傅远打乱了节奏,每被插一下就短暂的停止,等鸡巴抽出去才委委屈屈的继续尿出来一小股。
      因此,往常几十秒就结束的小解,被迫延长了两叁分钟,江夏才终于解决完,但她的屁股已经一片湿淋淋,连带着傅远的下身。
      “好了,”江夏红着脸拍了拍他的手臂,指了指旁边的花洒,“你别弄了……我想洗洗。”
      就结束了?
      傅远有些遗憾地睁眼,低头看到马桶里的水面上及旁边的几滩水迹,白色粘稠的液体看得他眼热,轻叹了一声,“可惜了……”
      “嗯?”江夏没听清,扭头疑惑地看向他。
      “没,姐姐,不用洗,我帮你舔干净!”说着,他就跃跃欲试地将她放到地上,蹲下去就要亲上那两瓣像水蜜桃一样红润诱人,又水光发亮的屁股。
      “不行!”江夏受了惊吓,慌忙往前跳了一步,打开花洒,浑身沐浴在热气腾腾的水下,“很脏,你别——”
      说到一半顿了下,她怎么感觉这话这么耳熟?
      “好吧……”傅远也跟了过来,强势的抱住她随意冲了一会。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刚开荤,他一时半刻都等不了,不容拒绝地关掉花洒,又双手握着江夏的腰,从背后把她抱了起来,往自己腰上一撞。
      “唔嗯……”准头不太好,龟头碾过花心,被柔软的蚌肉包裹着摩挲,江夏被这动作撞的抖了抖。
      傅远皱了皱眉,单手揽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戳来戳去,戳到江夏快受不了时,才找到了正确的入口,强势抵入,硕大的蘑菇头推挤开四面八方迎来的媚肉,毫不留情地撑开曲径幽道,直抵最深处。
      “啊啊,太深了……”江夏无力地仰头张着小嘴,嘴角处流出几丝津液,被傅远尽数吃掉。
      双手重新握住柔软的腰肢,两人成连体婴的状态,依旧是边抽插着边往外走,直到走进客厅,到了全身镜前,傅远抱着她站定,顶的又凶又急。